“Led Zeppelin( 齐飞艇乐队)的《天堂的阶梯》是改变我人生的一首歌曲。1979年,我上初中,有一天我和一个小伙伴翘课去看了电影。神奇的是,当我从电影院出来的那一瞬间,我感觉自己再也不是之前的那个小男孩了。电影中的那首《天堂的阶梯》赋予了我一股向往的力量,引领我不同的人生道。”
鲍马尔出生在法国昂热的一个鞋匠家里。少年时期,他加入了一个乐队。也许是命运之中的安排,这个乐队后来起名为成吉思汗。向往的布鲁诺曾经计划驾帆船横渡大西洋,但最终因为一次强台风,在海上航行了数月的他不得不放弃这个计划。
在布鲁诺家墙上,一个装裱着许多纪念物品的镜框吸引了我们,里面都是布鲁诺年轻时去观看演唱会的门票。
和朋友间的一次聊天促使布鲁诺投身,这也源于他自身强烈的环保意愿。“出于环保的夙愿,我确实从政了一小段时间。最初,那只是一个环保运动,不幸的是由于一些环保领导人的原因,这场环保运动最终被化了,变成了一个政党,大家也就跟着化了。那是一个特殊的时期,正值法国地区选举,有前总理Franois Fillon,曾担任过法国生态部长、卫生部长和体育部长的Roselyne Bachelot。我们当时一起为卢瓦尔河地区确切说是安茹的选举工作而忙碌。”
“那是一段很特别的回忆,正值选举时期。那时候有Philippe Seguin,他担任过总理,当时也是总统候选人。还有Roselyne Bachelot,她是我在昂热的邻居,我们之间非常熟络。她让我先做第一部分发言,因为Philippe Seguin要压轴出场,在他之前是Roselyne Bachelot自己的部分。之所以让我打头阵,是因为他们了解我的能力,尤其是沟通能力,另外在一定程度上也因为我和“生态世代”党的Brice Lalonde是环保人士,要知道当时大部分的环保运动都是,是比较少的。”
“那段时间我了解到自己的国家是如何运转的,现在则是另一段故事,我生活在中国,与那些已经渐行渐远。
“你们看着,这里的景色很特别,这是一个类似环形的结构。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沙丘孤零零一个在这里。似乎沙子是来自这边的,被运到那边。所以我觉得,成吉思汗就葬在金沙湾这个沙丘下边。然后他们运来沙子用来他的墓。这当然是我的个人猜测,但是我喜欢讲给别人。我告诉你们,我甚至在所有网上有关成吉思汗的博客里都这么讲。渐渐地我觉得有了效果,很多人来到内蒙验证我的理论是否正确。然后他们会顺道来酒庄品尝我的葡萄酒。其实,这是一个小把戏,用来吸引人们来酒庄,尝尝我的酒!”
这是我的司机,我觉得他能参加巴黎-达喀尔拉力赛,你们都已经看到了他在沙丘里开车。一点问题都没有。在我看来,他都能赢得比赛呢。
“我来内蒙已经五年了,我希望在这个领域至少再待两年时间,完成我的最终任务。去仔细思考,酿造我想酿造的葡萄酒。这需要一些时间。两年以后我可能会重新考虑未来,但是我想10年之后,如果你们再来到这里,我可能还在这,因为目前的状态我很满意,我觉得我在内蒙的生活如鱼得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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