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巢湖作家写巢湖《柘皋河行吟

※发布时间:2019-10-20 11:22:30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拐子马,南宋取得了“柘皋大捷”,金人北退淮河无力再战,双方签订“绍兴和议”,对峙局面由此形成。柘皋河了这场关键之役,从此走进了历史。

  暗淡了刀光剑影,远去了鼓角争鸣。如今的柘皋河,縠纹清觞,一派安详;河两岸,土膏地腴,菜青稻黄。

  我曾骑着单车在梁家冲、三星、金府坝和军高一带寻找,试图找到一个必然存在的答案。问丘陵,起起伏伏;搭凉棚,浮槎在望;阡陌纵横如风吹马尾,山塘明灭倒影着云影天光。我在一处高坡上停下,单足点地跨在车上,合巢芜高速车来车往,白杨林飒飒有声。自忖一笑:自己出题自己做,我真的有点傻。

  我相信,好地方都自带风水。柘皋河一南行,偏偏在镇上这一段甩出了两个大湾,老街坊称作“上湾”和“下湾”。上下湾像一张网,从东西南三个方向将老街旧巷兜个滴水不漏,于是,财富和康宁,被一网打来。

  可惜了,柘皋河上已经没有一座老石桥,让我等喜欢走怀旧线的人,凭栏无处。最出名的“玉栏桥”听名字很风雅,桥却是一座修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水泥大桥。

  得闲的时候,一个人走在高高的河沿上,陪着夕阳送着流水,一程又一程。“带湖吾最爱,千丈翠奁开。先生杖屦无事,一日走千回。”稼轩老而赋闲日日走带湖,我于此差可拟也。

  从“反帝桥”西头上河堤,向南,是一段新修的油,不通车辆只作步行。先沿着“仓房”一带的柘皋河走,过泵房后,再沿着它的支流金平河走,走农田,走村舍,走水坝,走涵闸。时到深秋,水已寒碧,埠头老柳萧瑟,田塍斑茅皓然,收割过的稻田还留着收割机履带的碾痕,水宕里,几只麻鸭撅着在踅摸些什么。

  村子静悄悄的。水边人家的门前晒着黄豆和米豆,中间用段柴火棍隔开。几只鸡在柿树下打盹,一只毛色很难看的狗看见人来,连忙退了回去。傍晚时分,接学生的电瓶车和三轮车回来了,有了孩子,村子终于有了温度。

  曾在玉栏桥上吃茶,听一位老者说:我们柘皋“乡脚子”大。柘皋河是一根藤,这十里八乡的,就是结在这根“藤”上的“乡脚子”吧。

  祖祖辈辈靠着柘皋河吃用,不曾感念,却肯避它的名讳,柘皋人都叫它“大河”。大河不见舟楫,枕河人家也久违了“欸乃一声”,推窗望去,河面上是一条小小的“腰子盆”,渔家正在下丝网,捕些弯刀似的翘嘴鲌,正是东坡所说的“恣看修网出银刀”。

  河流的冲积带来了肥沃的沙壤,柘皋河两岸十分宜菜。深秋的弥望里都是菜地,各色时蔬,清新喜人。傍晚照例是菜农们最为忙碌的一段时间,点菜,浇菜,起菜,洗菜,择菜,把菜,一直要忙到黑。柘皋人兴菜不是天生也是祖传,大田里不说,就是房前屋后,一丁点大的地方,撒一把菜种子,小青菜都长得胖奶奶的,像是西谚里所说的“有一根绿手指”。

  天不亮,桥西街的清霜还盖着瓦,屋檐下,菜农的板车碾过石板街,吱吱呀呀。上了玉栏桥,天蒙蒙亮了,这时才能看清板车上的各色蔬菜,白菜,萝卜,青蒜,扁豆,莴苣,还有几只老南瓜。

  蹲在一个老大妈的菜筐前面挑白菜,大妈说我这菜“猫嫩”。又听老大妈叹气,我问为什么叹气?老大妈说,菜太便宜,白菜和萝卜五毛钱一斤还卖不掉。我喜欢吃白菜,顿顿白菜也吃不怂。初冬的柘皋总有几场大雾,雾过的白菜一煮稀烂,我称之为“雾里青”。雾白菜吃过就等霜白菜,霜白菜后面还跟着雪白菜。

  怕起早却又柘皋河酣睡的模样。浅的灯从湿漉漉的树叶里伸出来,濡染了巴掌大的一块,薄纱似的青雾在河面上轻轻地笼着。河岸上有橘红色的火光闪耀,那时做早点的人家在起炉子,只有人影晃动,没有一点声响。再过不久就能听见桥西街深宅里开门的声音,勤快的妇人用棒槌划开水面上的落叶,一群鸟从那一片低矮的黑瓦屋背后升起,把豆子洒向东方的天空……石梁古街上又迎来冬腊月里忙碌而又欢实的一天。维基解密黄菊自杀

  

关键词:柘皋早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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